莫非……又是神祗念？
似乎不是……
“活得久，自然也就懂的多。”
幽暗的虚空之中，“齐无量“轻笑开口。
他的容颜，不曾有过任何的变化，但他的声音，却变得沧桑而又古老，气息深不可测。
好像从遥远的过去，穿梭时空而来，有着浓烈而又厚重的古老气息，以及说不清，道不明的续诡异之感。
似乎存在，又似乎并不存在。
苏白凝视着他的时候，他也在打量着，这一位在未来世界，惊天动地的存在！
“懂得多，不代表你就可以做得到。”
“皇与尊，可遥望过去，推测未来，可终究只是一位旁观者，无从插手过去，更不能涉足未来……”
苏白神色平静道：“你也无需在我面前故作神秘，毫无意义，该知道的，终究会知道。”
早已经有所预见，真正见面后，自然也就不曾有什么惊讶了。
可他明白，齐无量能够逆乱岁月归来，绝对不是眼前这人，能够做到的事情。
无论他是神祗念，还是其他什么东西。
预见未来，与逆转时空之间的差距，比任何人想象中的，都要差的太多。
这种事情，天尊与圣皇，都不能做到。
否则的话，就不会有什么晚年，更不会有什么生死大限了。
“你说的不错，过去不可更改，未来不可预测，哪怕可以预见，未必就可以涉足。”
“我的确做不到，将未来之人，拉回到现在。”
齐无量的笑意，有所收敛。
他沉默了片刻，随后语气平淡道：“你果然和荒云是同类。”
虚空幽暗，似无尽头，充斥着一切，却无法触及苏白身前的三尺之地，好像三尺之内，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天地。
“是你异类罢了。”
苏白扫过这一片幽暗虚空，神情冷淡道：“万灵求生，再正常不过，可惜，如你这般。”
“哪怕苟活至今，却已经死了。”
幽暗的气息，有着混乱与无序，遮掩了一切，哪怕是此时的苏白，也无法透过这一重屏障，看清此人的真面目。
但无论他是什么，都不再是所谓的生灵了。
因为，他捕捉不到丝毫的生机。
“逆天求存，我仍是我，是否异类，无关紧要。”
齐无量的眸光，变得越发幽深，重瞳之中，黑中带红，邪异而又冰冷道：“反倒是阁下，未来的你，集万道之所长，超越古今皇与尊，人称万古仙尊！”
“如此恢弘而又壮阔的人生，令人艳羡，可最终，你又是否能够坦然接受生命大限，而不去追寻那苍莽的天道。”
“以及，不死不灭之门？”
道破天机，必乱天下。
窥见未来者，往往难以对其他人诉之于口，一旦说出来，反而会造成，未来发生不可想象的变化。
可对于齐无量而言，又岂会在意这叶白，是否能够在未来，成为万古仙尊？
亦或者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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