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的嘛,有点特立独行的气质也不是坏事。故而迟疑再三,还是咽下热络话,直奔主题:“你从哪跑过来的,怎么就你自己?”
赵鹤习惯了他的冷头冷面,也不计较,一五一十汇报了格物楼的情况。
语毕,长舒口气:“我估摸着你俩就没回,正巧又看见被你俩推下楼的丧尸尸体,顺着花露水的味儿就找过来了。”
“我俩倒是想回,也得跑得出去啊。”吴洲一脸绝望,“这楼简直群魔乱舞,能找到这里藏身就已经死里逃生了。”
这话可戳到了赵鹤痛处,立刻心有戚戚焉地握住战友双手:“是不是非常怀念咱们体院的楼?”
吴洲用力反握:“院系整齐划一同学简单粗暴!”
冯起白眯起眼睛看着俩战友,淡淡提醒:“说别人学院坏话的时候,麻烦能避开主人翁吗?”
赵鹤松开吴洲,转向冯起白,发自肺腑道:“如果你被一个bulingbulign的印度妹子抱过大腿,就会明白我的感受了。”
冯起白指指放在一旁虽已经风干却仍可见口水印记的护目镜,耸耸肩:“那咱俩换,我让印度妹子抱大腿,你让芭蕾舞学长啃两口。”
赵鹤:“……”
吴洲重重叹口气,把两个小伙伴都拉着坐下:“苦命人就别为难苦命人了。”
经过冯起白的科普,赵鹤才第一次真正清楚艺馨楼的结构。虽有九层,但分属舞蹈、绘画、声乐、雕刻四个不同系,一二层舞蹈系,三四层雕塑系,五六层绘画系,七层办公室,□□层声乐系。
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赵鹤在一二层遇见的都是奇装异服,而到了三层却是小李飞刀。
不过——
“平时训练也穿那么正式吗?”
“这个不叫训练,叫彩排。”冯起白纠正。
赵鹤囧:“反正差不多嘛。”
隔行如隔山,冯起白放弃,直接解答:“出事的时候正好元旦晚会前夕,应该是周末带妆彩排。”
赵鹤恍然大悟:“所以那个印度姑娘应该就是跳印度舞,我还看见了拉丁舞的好像,但是那个军装舞挺特别……”
冯起白:“芭蕾,红色娘子军。”
“……”难怪他总觉得正气凛然。
出来进去都在一个楼,冯起白就算不感兴趣,也每天都要被舞蹈系的风情所熏陶,偶尔遇见洋溢的,在一楼大厅就能翩翩起舞。碰上妹子还好,碰上对他飞眼的男同学,他就想一雕刻刀扔过去。
偏冯起白越冷淡,还越吃香,入学至今收到的暧昧微信能凑个撩妹大全,而且不光姑娘,还有汉子,弄得他最后干脆退了艺术院的微信群,落得个眼不见心不烦。
不过这些心酸往昔没必要和战友分享:“你的意思是戚言他们明天晚上才会行动?”
赵鹤点头:“戚言是这么说的。”
冯起白存疑,毕竟时间对于现在的他们很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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